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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格勃是怎么消失的?

发布时间:2025-04-15 11:43:57  点击量:

  克格勃是怎么消失的?2010年6月的一个下午,纽约局的警员们接待了一位奇怪的访客,这是一位自称叫安娜·查普曼的美女,她是来报案的。

  安娜将一本做工粗糙的假美国护照递给警员,然后表示有个人要求自己把这本护照交给俄罗斯人,我想这可能跟间谍活动有关,故此特来警局报案。

  一听说是跟间谍有关的案子,们吓得不轻,马上表示我这就帮你联系FBI,然而当警局向FBI讲完案情后,对面接电话的调查局探员却暴怒的喊了一声“FXXK!这娘们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通报案情的纽约一脸懵逼,只记得对面要求自己先稳住报案人。而不知道的是,伴随着这个电话,此时的FBI已经炸锅了,探员们的怒骂此起彼伏——“那女人跑局去啦!她是咋变聪明的?”

  “那对倒是没啥人怀疑,只是继续用情报网络传递商业信息而已。另外,德国那边有消息过来,我们在的线人亚历山大·波捷耶夫前几天出逃了,如果再不收网的话就来不及了。不过梅德韦杰夫刚访问结束,要是现在行动,会不会搞出外交事故?”

  汇总了这些让人无比心累的信息后,一位FBI高层瘫坐在了办公椅上,他生无可恋的下达了命令:“毁灭吧,收网!把这群俄罗斯佬全给老子抓起来!”

  在晚年,米哈伊尔·瓦森科夫经常会做一个梦,梦中有个学者样貌的男人问他:“接受了这个任务你就要终生在海外飘零,也许永远都无法回到祖国,你确定自愿做出这种牺牲吗?”

  在梦里,瓦森科夫有很多话想说,但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用俄语把这些话表达出来,他只记得自己当年清晰而坚定的回答:“我可以做到!克留奇科夫同志!”(克留奇科夫,时任克格勃第一总局局长,苏联最后一任克格勃主席)

  1942年,米哈伊尔·阿纳托利耶维奇·瓦森科夫出生于苏联莫斯科州的一个工人家庭,由于资料太少,我们无法了解瓦森科夫的童年,只知道这孩子从小就是秦始皇跳楼——一赢到底啊。

  在对瓦森科夫有限的记录里,各种证据都表明这孩子是运动天赋很出奇,文化成绩考第一,练啥会啥学的快,直通捷尔任斯基。由于过于优秀,1965年,二十三岁的瓦森科夫被克格勃挑中,保送捷尔任斯基高等学校学习外语,三年以后,瓦森科夫就精通了英语法语和西班牙语,被指定分配给了一个传奇老太太——阿非利卡·加维兰。

  阿非利卡.加维兰,克格勃内德高望重的老大姐。作为一名西班牙人,加维兰的一生是参加起义当,血战多年见识广,既当战士上前线,也当特工来潜藏。大清洗中干托派,千里追杀索命债,卫国战争服兵役,空降敌后显气概。战后加入克格勃,干涉拉美整狠活,既能扶持格瓦拉,也能指点阿连德。基于以上的履历,哪怕在高手如云的克格勃内部,加维兰也是最有威望的资深特工,如我们讲过的乔治布莱克、科伦莫洛迪之类的传奇特工,在加维兰面前都得恭恭敬敬的叫声大姐。

  1967年之后,作为克格勃在拉美西语区的总负责人,加维兰被召回国内,负责克格勃的新人培训。在加维兰手下,瓦森科夫足足接受了七年的指导。1975年,瓦森科夫正式加入克格勃第一总局,入职当天,局长克留奇科夫将他召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面对这位资深新人,克留奇科夫开门见山:过去十年里,组织培养你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你成为另一个人,你听说过戈登·朗斯代尔(科伦莫洛迪)吧?你的任务跟他很相似,也是顶替一个真实存在的身份。

  不过,对于你的工作,组织并不会给你明确的任务目标,你将会像蒲公英一样,被风吹到哪里就在哪里落地生根,在暗中为祖国服务。如果你成功的话,你将终身无法回国,再也无法与亲人团聚,现在我可以给你自由选择的权利,你愿意做出这种牺牲吗?

  在培训十年后,当瓦森科夫第一次听到自己的任务时,他的回答毫不犹豫“我愿意,为了苏维埃祖国!”

  1976年,“胡安.何塞.拉扎罗”正式飞往了西班牙。这是克格勃精挑细选的身份,1947年,年幼的乌拉圭男孩拉扎罗因肺炎在古巴病逝,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记得他的长相,但克格勃却掌握了他的身份证明,因此,瓦森科夫成为了世界上的另一个拉扎罗。在西班牙适应了一阵后,瓦森科夫决定将情报突破口选在当时时局混乱的秘鲁,当年的秘鲁频繁发生,正是特工大展身手的好机会。瓦森科夫到达秘鲁后发现,当地的社会精英普遍喜欢摄影,于是瓦森科夫开始钻研摄影,很快成为了摄影专家,进而凭借高超的摄影技术成为了秘鲁总统的御用摄影师,成功打入秘鲁上流社会。由于这层关系,瓦森科夫可以将拉美各国的情报源源不断的送往苏联。

  其实对于苏联来说,拉美并非他们的战略重点,其情报也没有欧洲美国的情报那么重要。因此相比于在欧美的特工,瓦森科夫并不显眼,但这并不影响瓦森科夫的工作态度,1983年,经过组织安排,瓦森科夫与另一名克格勃女特工(明面身份是秘鲁电视台记者)维姬·佩莱丝结婚,两人继续在拉美默默潜伏。

  时间来到1985年,克格勃和中情局爆发了冷战以来最激烈的对抗,胃溃疡大神尤尔琴科的叛逃让两大阵营人人自危,随着美国情报网被破坏,克格勃只得从外部增员。瓦森科夫夫妇因此被调往美国去组建情报网。到达美国后,瓦森科夫必须重新适应美国的生活,当发现美国的权贵们喜欢运动后,四十多岁的瓦森科夫将自己练成了游泳冠军和跆拳道黑带,再加上在美国获得的教师和作家的职业,瓦森科夫又成功挤进了纽约的精英权子,跟大量党们建立了深厚的交情。

  虽然在交往中,瓦森科夫从不掩饰自己的左翼观点(他是故意为之),但这丝毫没有影响美国权贵们对他的信任,对于瓦森科夫在美国的成绩,大部分的情报仍未解密,但仅仅公布的一小部分情报就包括美国总统的行程信息,美国战略防御计划的真实信息以及中情局的机密文件等等,可见其成绩之耀眼。

  在克格勃的内部文件中,他们对瓦森科夫的评价是“瓦森科夫属于那一代永远将祖国利益置于个人利益之上的特工,具有克制、坚决、勇敢、谨慎、勤奋、诚实、谦逊、足智多谋、恪守原则等诸多美德,能在陌生国家从头开始,极快的适应外部环境,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独立完成几乎所有任务。”

  因此,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在1990年1月颁布法令,授予瓦森科夫上校苏联英雄称号、列宁勋章和金星奖章。一个月后,这个消息才被瓦森科夫获知,此时,已经潜伏十四年的他甚至对瓦森科夫这个名字都有些陌生了,虽然自认为自己获得这项荣誉有些过誉了,但瓦森科夫依然非常感激,然而就在他准备再接再厉时,1991年,一条晴天霹雳的消息传来——苏联解体了!

  如果说对于其他人来说,苏联解体是一场灾难的话,那对于瓦森科夫这种海外特工来说,苏联解体不啻于天崩地裂,因为离开祖国时间太长,瓦森科夫并不清楚苏联具体的情况,毕竟他离开时还是苏联的全盛时代。当8月份老领导克留奇科夫发动那场失败的时(819事变),瓦森科夫已经意识到祖国出了大问题,但他根本无法相信那个红色巨人有倒下的一天。

  在得到苏联解体的消息后,瓦森科夫极度震惊,身处美国的他不敢表露太多情绪,茫然的他也不可能收到任何指示,只能遵循克格勃手册行动——遇有重大意外,则斩断一切联系,停止一切特工活动,先保全自己!

  其实,当瓦森科夫等海外特工不知所措时,克格勃总部同样一团乱麻。作为苏联的最核心的机构,苏联解体前后的克格勃进行了一场大拆分。比如克格勃一切的武装力量全部划归军队,负责政府通讯、保卫的部门全部被剥离,主管意识形态、宗教事务、宪法保护的部门全部被撤销等等。最终,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克格勃成为了新的部门——俄罗斯联邦安全局,而原有的负责对外情报的克格勃第一总局则被重组为了俄罗斯对外情报局(以下简称外情局)。

  对于克格勃来说,这场拆分和重组虽然说不上是伤筋动骨吧,至少也可以算作眉毛以下截肢。这段混乱的时期里,大量的机密文件流失,无数的重要人物背叛,不过很幸运的是,瓦森科夫的档案没有在重组过程中泄露。时间来到1996年,终于度过混乱期的对外情报局总算想起来,自己该干点正事,搞一搞国外的情报了。

  当翻阅了那些已经落灰的文件后,外情局的高层不得不感慨克格勃的强大,即使经过这样的灭顶之灾,当年的第一总局在美国居然还幸存着这么多卧底,比如瓦森科夫夫妇,也比如他们的后辈——别兹鲁科夫夫妇。

  安德烈·奥列格维奇·别兹鲁科夫,1960年出生于苏联边疆地区,作为比瓦森科夫小十八岁的六零后,别兹鲁科夫成长于和平年代,相比于六边形战士瓦森科夫,别兹鲁科夫有明显的短板,他虽然成绩很好,但运动能力却很差,而且,他之所以加入克格勃,完全是因为爱情。

  1981年,别兹鲁科夫爱上了校花埃琳娜·瓦维洛娃,作为教授子女,埃琳娜人美心善成绩好,很快吸引了别兹鲁科夫,为了获得女神的青睐,别兹鲁科夫在学校里疯狂表现自己,是参加社团上比赛,社交达人惹人爱,考试第一当状元,校园演讲展风采,看了他的样子,沸羊羊都得说自己不上进。

  在别兹鲁科夫如开屏孔雀般的追求下,瓦维洛娃最终被吸引。但问题是,别兹鲁科夫吸引到的不止是瓦维洛娃,还有当时正在校招的克格勃。由于作风惹眼形象高调,这一对小情侣被克格勃一眼相中——你们二人成绩好气质佳,头脑聪明人人夸,是个人才,跟我们一起干特工吧!

  就这样,别兹鲁科夫夫妇稀里糊涂的被吸纳入了克格勃,两人一起在莫斯科集训。相比于动辄培训十年的瓦森科夫时代,此时的克格勃培训已经粗糙了很多,仅仅两年后两人就被决定外派。克格勃给别兹鲁科夫安排的假身份是一个加拿大外交官的儿子,虽然这同样是一个真实存在过的人,但别兹鲁科夫在很多条件上与假身份根本对不上,其履历上居然有二十二岁念高中这样的笑话。而妻子埃琳娜的假身份漏洞更大,因为履历上显示这是个精通法语的人,可埃琳娜根本不会法语,只得临时突击,虽然别兹鲁科夫夫妇对这些假身份非常不满,但组织上表示,淘换个假身份已经不容易了,凑合用吧。

  1983年,俩人正式外派,几年后在加拿大汇合。但在这段时间里,别兹鲁科夫夫妇没有获得什么像样的情报,几年后苏联的解体,两人也脱离了克格勃序列,没有了上级的经费支持后,两人只得自谋生路。在加拿大,埃琳娜成为了一名地产经纪人,而别兹鲁科夫则开始了求学之路,他于1995年获得经济学学士学位,随后带着全家前往法国,拿下了国际商务硕士学位。此时,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找了上来,表示对别兹鲁科夫夫妇的行为非常欣赏,你们二位在没有上级指挥的情况下还能发挥主观能动性,主动来法国搞情报,用心可嘉啊!

  对于情报局的表彰,两口子非常无语,其实他们单纯只是想改行进企业混口饭吃而已。不过,对于老东家的召唤,两人还是不敢推辞,接受了对外情报局的任务,前往美国开始搞情报。

  就这样,到了1999年,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在美国又有了两个情报小组,一对瓦森科夫夫妇,一对别兹鲁科夫夫妇。在经过一堆时间的磨合后,对外情报局发现,这四位卧底的间谍的作用虽然称不上是举足轻重吧,至少也可以说是毛用没有。

  首先,瓦森科夫此时已经年近六十了,苏联解体后,瓦森科夫对叶利钦的恨意远超美国,答应继续工作已属勉强,而且,作为老派特工,瓦森科夫只相信电台和摩斯电码,对情报局的那些新通讯方式完全不理,两边交流的非常别扭。而且,作为苏联特工,瓦森科夫收集的情报依然是从国际共运的角度展开的,这对俄罗斯毫无意义。双方别扭到了2004年,忍无可忍的瓦森科夫决定退休,外情局也只得同意。退休之后,瓦森科夫彻底放飞自我,成为了著名的左翼名人,每天在大学里痛骂美国发动伊拉克阿富汗战争是资本的阴谋等等。

  2000年,别兹鲁科夫获得了哈佛大学管理学硕士,很快成为了一家知名的咨询企业的高管,跟众多国际巨头建立了合作关系,甚至结识了美国副总统戈尔。别兹鲁科夫的妻子埃琳娜则成为了著名的地产经纪人,在行业内屡获成功。然而,在商业以外,别兹鲁科夫夫妇却对收集情报却毫无兴趣,对莫斯科的任务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糊弄,嗨,别提什么情报不情报的了,以后的路你们自己走吧,我打车了。

  不过到了后期,别兹鲁科夫夫妇与俄罗斯的通讯频率开始明显增多——这倒不是他们想通了,而是他们与俄罗斯能源寡头建立了合作,利用间谍的机密的通讯通道,他们可以传递商业信息从中谋利。

  面对着这四位水平不低,却意义不大的特工,对外情报局也无可奈何,没办法,老家伙们靠不住,还是让新人们试一试吧!

  决定另做新号后,对外情报局庆幸自己手里还有牌,2001年,又一对新组合——古里耶夫夫妇登场!

  哪怕在苏联解体前后的巨大混乱期间,克格勃和后来的对外情报局也没有忘记培养特工的努力。比如在苏联解体之后不久,莉迪亚·古里耶娃和弗拉基米尔·古里耶夫就被送往了美国。

  相比于前两代特工,古里耶夫夫妇均属于70一代。他们是在苏联解体后进入美国的,对于此时的对外情报局来说,什么顶替身份是不敢想了,他们根本没有能力找个真实身份来顶替。因此,两人的一切身份证明都是完全伪造的。

  基于这个原因,因为担心身份暴露,古里耶夫夫妇根本不敢前往纽约华盛顿,只能在新泽西潜伏下来。然而哪怕在新泽西,两人也是漏洞百出。原因是,由于对外情报局的巨大退步,古里耶夫夫妇压根就没接受过像样的特工培训,别说瓦森科夫七年的漫长培训了,哪怕六零后别兹鲁科夫夫妇的两年速成班他们也没上过,训练没学一粒沙,实践要考撒哈拉。所以,古里耶夫夫妇刚到达新泽西,他们的邻居很快就开始好奇,为什么两个身份上的纯粹美国人会张口就是“Good Morning, I am from American”的口音?

  而且,口音甚至都不是古里耶夫夫妇最大的问题。在派往美国后,外情局发现,古里耶夫的本质可能不是一个唯薪主义者,他最理想的工作就是不工作,抓紧一切时间享受生活,毕竟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后天哪个先来。在到达美国后,妻子古里耶娃很快成为了一个成功的财务师和交易员,而古里耶夫竟然开始心安理得的吃起了软饭,连门都懒得出,美国的小米养人啊。

  在搞情报方面,除了基本工资外,对外情报局实行的是奖金制。然而古里耶夫似乎对组织的奖金毫无兴趣,面对上级给的任务清单,古里耶夫看都不看,而是创造性的实行了转包制!

  2004年,他把莫斯科给的30万美元经费拿出一半,连同自己的加密方式一起交给了自己的间谍同学哈伊尔·库奇克。

  如果说古里耶夫的躺平是势在必行的话,那库奇克的躺平就是实在不行了,作为跟古里耶夫同一期的间谍,库奇克已经饭到了连混都吃不上了。

  虽然同属于在美国的七零后间谍,但库奇克先生似乎很不适应美国的工作节奏,他在美国先进入电信公司当会计,因长期无法平账被解雇;后去4S店当过销售,因长期无法开张被解雇;无奈去电信设备公司当文员,因技术资料做得“比狗屎还臭”又被解雇!一步一个坑的库奇克最终彻底失业,简历比病例还难看,很快就要流落街头了,因此古大善人才大发慈悲,把自己的情报任务外包给他。

  当然了,作为一个连丐帮都混不上四袋的loser,指望库里奇搞到什么阿富汗战争情报自然是不可能的,这项外包计划最终也无果而终,更悲剧的是,作为无业游民的库里奇甚至不敢把古里耶夫分给他的钱存进银行,由于怕国税局查账,库里奇只能把钱埋在地里,实在没法指望他发挥啥价值。

  其实不仅穷人库里奇有财务问题,古里耶夫夫妇同样受此困扰。由于古里耶夫坚持软饭硬吃,两口子因为财务问题发生过不少矛盾。比如2008年,古里耶夫夫妇在新泽西花了48万美元买了一所住宅,购房的资金来源既有古里耶夫的情报经费也有古里耶娃的体己,两人在房本写谁名上争执不下,最终俩人决定取中,直接在住宅持有者上写了个“Moscow Center”(莫斯科总部,就是俄罗斯对外情报局的俗称),房子挂在单位名下,这下没毛病吧?

  当了解了70一代特工在美国的所作所为后,俄罗斯对外情报局的领导们只得感叹一声,这些杀不死我的还不如杀了我,没办法!70后也靠不住,收拾收拾,让80后上场吧!

  2009年7月,一个褐色头发、身材削瘦的精神小伙领着一群中国人漫步在弗吉尼亚州阿灵顿的街道上,面对着中国游客,小伙用娴熟的东北话讲解:“内边儿走到头就是阿灵顿国家公墓,硫磺岛纪念碑、无名烈士墓,其实也没啥看头。我是你们的导游米哈伊尔·塞缅科,有啥事找我好使.....”

  是的,这位米哈伊尔.塞缅科,就是对外情报局派往美国的新一代特工。经过数十年发展,俄罗斯的间谍终于从培训十年变成了连假身份证明都不做了,直接实名潜伏,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效率上的进步。

  1984年,塞缅科出生于中俄边境的阿穆尔州,曾经在哈工大当过交换生,因此塞缅科的东北话说的很好。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对外情报局吸收,但可以肯定的是,他2008年进入了美国,用真实信息弄了个硕士学位,在靠给中国游客做导游为生,当然,他还带着一本安装有间谍软件的笔记本电脑。

  实际上,如果不考虑间接技能的话,塞缅科是个很不错的小伙,他精通多门语言,为人也毫不消极颓废,总体上是个健康积极的人,问题是星空体育·STAR SPORTS,过于积极了。

  作为一名实名上线的特工,塞缅科从不试图隐藏自己,成天高调开着一辆奔驰招摇过市,大声放俄文流行歌曲,跟小女友飚俄语。

  如果仅仅如此也还则罢了,更可怕的是,在美国期间,塞缅科把对外情报局给他的间谍电脑当成了日常工具,经常下载一些不可描述的种子软件,21世纪初正是电脑病毒横行的年代,很快就让间谍软件和电脑病毒共处一室了。

  除了设备管理不甚严谨外,塞缅科还经常记不住间谍软件的密码。莫斯科为他配置的间谍软件需要一段27位的复杂密码才能打开,而塞缅科根本记不住密码,因此经常输错,所以到了美国还不到一个月后,其间谍软件就因为多次密码错误而锁死了。

  软件锁死,自己在美国又没法修,塞缅科只能发了个EMS国际快递,把电脑寄回莫斯科莫斯科卢比扬卡大楼(对外情报局所在地)。2010年初,修好的电脑被寄回了美国,这一次塞缅科生怕忘记密码,所以他弄了个便利贴,写上密码,贴在了显示器左上角。

  1982年,安娜·瓦西里耶夫娜·库先科出生于苏联哈尔科夫,安娜的父亲瓦西里是常年在非洲工作的精锐特工,因此,安娜家境相当不错。1999年大学毕业后,安娜开始满欧洲旅游,2002年,安娜在英国开起了金(洗)融(钱)公司,四年后又在俄罗斯开始了互联网创业,创建了一个房地产网站,还拉了不少风投,此时的安娜已经成为了成功创业者,似乎跟特工领域完全沾不上边儿。

  然而,到2009年,安娜的创业网站就凉了,曾经的大富大贵变成了大负大跪,无奈之下,安娜决定赚点外快,比如,接一些对外情报局的任务。

  2010年2月,安娜移居美国,她高调住在了华尔街附近,同时开始大力宣传自己的房地产网站,全然忘记自己还做着一份间谍的兼职。

  那怎么可以能呢那不了可了能啊,至迟在2004年,FBI就盯上了这些俄罗斯特工,并为他们专门取了名字——非法人士计划。在跟进调查的过程中,FBI的心情跌宕起伏,他们完整的经历了兴奋、疑惑、愤怒、无语到崩溃的过程。

  在第一代的瓦森科夫活动时,FBI也曾对他进行过,但长达一年半的都没有发现瓦森科夫有任何问题,因此很快被排除了间谍嫌疑。

  到了第二代六零后入境时,FBI又怀疑上了别兹鲁科夫夫妇,但是,虽然主观上严重怀疑别兹鲁科夫夫妇是间谍,FBI却抓不到任何实际证据,毕竟别兹鲁科夫夫妇依然接受过完整的训练,哪怕在家也绝不用俄语交谈,所以FBI也只能继续等待。

  然而,当70后的间谍们入境时,FBI傻了,他们毫不费力的就锁定了那几个活宝,古里耶夫夫妇的口音早就引起了别人的怀疑,他们甚至还破解了他们所有的加密通讯方式。

  然而,此时的FBI却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他们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俄罗斯人把这群菜鸟送过来是为了什么?

  鉴于克格勃多年来的威名,FBI丝毫不敢认为这是外情局水平不行,他们在内部进行了激烈讨论,大家一致认为,我们这可是在与克格勃的继承者对垒,王者服高端局,克格勃不可能出废棋,俄罗斯人派他们来一定有目的,只不过咱们还没想到。

  最终,在2005年,经过多轮的头脑风暴后,FBI的大佬们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菜鸟是用来转移我们视线的弃子!在他们的背后,一定潜藏着真的高手!

  其实,FBI的这个结论并不能说完全错误,毕竟瓦森科夫也确实没有暴露,然而,当八零后这一批间谍到达美国后,FBI彻底傻眼了。

  在发现80后特工的后,FBI立刻做出了判断,这群人如此高调,太反常了,更加证明这是障眼法,我们按兵不动,一定要钓出背后的高手!

  就这样,FBI的特工们开始全天候的监视70后和80后特工们,然而,在监视过程中,FBI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这几个人真的是间谍吗?

  靠着塞缅科那神一样的密码便利贴,FBI轻松掌握了整个“非法人士计划”的通讯方式,但问题是,经过长期监视,FBI发现,这些人说的话虽然不少,但就是不传一点有用的情报啊!哪怕自己挖坑设套,用一些情报去他们,这几个活宝也对情报丝毫没有兴趣,终于,在观察了整整三年后,FBI完全确定,没有阴谋,没有大鱼,他们就是单纯的菜!

  然而,愤怒的FBI此时却发现了一个问题——由于这些间谍从来没有传递过情报,虽然FBI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可由于没有窃取到任何情报,就算把他们抓起来,也没有证据给他们定罪啊!

  思来想去,FBI决定下个直钩。2010年6月,FBI让一个线人冒充俄罗斯领事馆官员约安娜见面(FBI掌握了他们的通讯方式,用内部通讯联系她),按理说这种非常规的接头只要是个特工就不会答应,但安娜没有任何怀疑。在接头以后,线人将一本假美国护照交给安娜,表示出了个紧急情况,我们一个同僚暴露了,需要尽快转移,你明天下午2点之前把这本护照交到某某地点。

  安娜毫不犹豫的接下了这个任务,只要她明天去送护照,抓她的证据就有了。同样的套路,FBI也用在了塞缅科身上,也是一个线人要求他将一份文件送到某某处,塞缅科也毫不犹豫的同意了。这是一份机密文件,只要这份文件被塞缅科送了,FBI就会通过各种手段让它与“非法人士计划”中的每个人产生关系(但不包括瓦森科夫),不出意外的话,大约一个月多月后,FBI就能一网打尽了。

  然后,这个故事就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在安娜这边,她虽然当场答应了线人的要求,但回家之后却越想越不对,不应该啊,在莫斯科的时候没人跟我说要做这种任务啊!于是,安娜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作为一名老特工,安娜的父亲立刻察觉到了危险,告诉女儿千万不要去送护照,而应该去报警,只跟说自己被吓到了,这样也许能摆脱危险。

  至于塞缅科那边,塞缅科确实毫不犹豫的去投递了文件,但由于他的手段太过粗糙,以至于中途就被公园的流浪汉发现并报警,由于对手太菜,导致栽赃失败。此时的FBI已经彻底无语了,但是,他们此时又不得不收网了,因为一个人的叛逃影响了他们——亚历山大·波捷耶夫!

  亚历山大·波捷耶夫,一个曾参加苏阿战争的克格勃特工,经历了战争后,波捷耶夫的信仰完全崩塌,开始变得贪财和酗酒。苏联解体后,作为俄罗斯对外情报局高层的波捷耶夫被美国策反,向CIA提供了大量情报。2009年,已经背叛多年的波捷耶夫得到了一个消息——由于你的工作成绩出众,组织上决定把你提拔为对外情报局副局长!

  这下波捷耶夫慌了,因为按照惯例,晋升需要强制测谎,而自己没有信心通过考验。因此波捷耶夫就拼命推辞,找各种理由拒绝提拔。这种反常举动终于引来了上级的怀疑,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的波捷耶夫于2010年6月逃到了德国。为了让美国收留自己,波捷耶夫供出了他最后的底牌——告诉美国人,他们内部有一个叫拉扎罗的作家,他的真实身份是苏联英雄瓦森科夫。

  波捷耶夫的叛逃彻底打乱了FBI的计划,因为随着他的出逃,俄罗斯肯定会组织一波在美间谍的集体撤离,再不收网就抓不着了!

  最终,2010年6月7日,FBI在纽约、波士顿等多个城市同时展开抓捕行动,俄罗斯对外情报局的十名卧底被捕。但是,收网后的FBI却没有任何成就感,原因还是之前所说的——没有证据!

  在这十名间谍中,除了古神一代的瓦森科夫外,其他人根本没有给俄罗斯提供任何重要情报,甚至压根都没提供过情报。没有证据也就无法定罪。而瓦森科夫由于过去从未被怀疑,FBI没有掌握他的任何证据,叛逃的波捷耶夫除了供出瓦森科夫的卧底身份外,也没法提供什么文件证据(叛逃了还带什么文件),所以被抓的极为哪怕判刑,也只能是个轻罪。

  事已至耻,FBI也无计可施了,只能最大限度的发挥他们的价值——联系俄罗斯方面,按照老办法,交换俘虏吧,毕竟他们的监狱里还关着几个我们的间谍呢。

  2010年7月9日,在冷战结束近二十年后,美俄两国又在奥地利交换了一次俘虏,由于这十位大神中除了瓦森科夫没有有价值的,所以俄罗斯只拿出了四个俘虏,换俘之后,两国各自发表公告,表示这事儿纯属意外,不影响双方友谊等等。

  就这样,一场堪称闹剧的间谍故事正式落幕,在庞大而复杂的美苏(俄)间谍战中,“非法人士”计划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在换俘之后,六零后特工别兹鲁科夫夫妇过得不错,别兹鲁科夫在一家学校任教,妻子则在一家寡头公司担任顾问。两人唯一的遗憾是自己的两个孩子,由于对父母的身份一无所知,在得知父母是俄罗斯间谍后,他们的孩子们完全崩溃了,多年来的加拿大生活让他们在俄罗斯无法适应,最终他们选择回到加拿大,与父母彻底分居。

  而七零后的几位日子人,他们都被一家俄罗斯石油公司录用,担任顾问。以这几个人的水平来看,这应该是一种变相的退休金。

  至于疯狂的八零一代,东北小伙塞缅科的下落不得而知,而美女安娜则活动高调,她当过主持,出过书,从事过教育工作,还拍过不少好看的写真,并因为这些写线年,安娜还在网上向登求婚,两人还互动了一下,成为了一时的热点。

  在被捕时,瓦森科夫已经年近七十,俄罗斯政府给予了他一笔巨额的退休金,并将多年来的薪水一次性补发,这让瓦森科夫足以过上殷实的生活。然而,三十五年的潜伏生涯已经让瓦森科夫无法用俄语流畅的交流,他频繁的往返于俄罗斯与拉美之间,而二者对他来说都很难称得上是家乡。2020年,俄罗斯对外情报局重点表扬了七位做出重大贡献的情报人员,瓦森科夫名列其中,但瓦森科夫对此已经兴致寥寥,毕竟对于他来说,自己真正的祖国已经不在了。

  2022年4月6日,苏联英雄瓦森科夫在秘鲁病逝,最终以军事荣誉安葬在莫斯科。他的妻子,另一位克格勃特工维姬始终陪伴在他的身边,这对爱人同志完满的相伴了一生,对于克格勃来说,今日的世界早已不存在他们的继承者,如今躺在坟墓中的瓦森科夫与他的遗孀,就是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钢铁组织,所留在世界上的仅有的几个余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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